在这些熟客里有一个叫李明的跟我们两搭档挺熟的,我们在县里有啥事都是他来帮我们摆平,当然他在省城里有啥事我们都是帮他摆平,他时不时的叫我们去他家里吃饭。
“处女”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男人的脑海里,他摸到一层薄薄的肉膜儿
我不停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,她闭着眼睛不停的喘息着,感受着情欲带来的快感。
当天的晚上我们临睡前,在她强烈要求下我们又把那事办了一回。
于是她站起身来轻轻拉上卧室厚重的窗帘,屏退所有外界的光线与声响,仿佛这样就能构建出一个只属于自己的隐秘空间。
镜子里,他们的动作如画卷展开,她抬头看到自己的身影,脸颊染上红晕,喘息道:“这天花板……太羞人了……”她的动作却更放肆,手指滑到他的腹肌,轻轻按压,另一只手解开丝带,丝带滑落在床单上,像是被风吹散的绸缎。